原本姜姝也没往那处想。

如今听晚翠一说,倒有些意外,愣了愣问道,“从未在外留宿过?”

成亲之前,他那名声,臭了整个长安,怕是没有几个人敢相信这样的人,还从未在外留过夜

“府上侯夫人早定了规矩,不能夜不归宿,夫人可莫要信了外头那些传闻。”晚翠察觉出了姜姝脸上的诧异,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段日子,世子爷和夫人的恩爱,晚翠都看在了眼里。

世子爷虽吩咐过,屋里的事情不外传。

但夫人也不是外人。

晚翠便俯身悄悄地告诉了她一件事,“夫人不知,世子爷实则闻不惯脂粉味儿”每回只要从花楼一回来,世子爷进屋头一件事,便是要水。

日子一久,晚翠都能摸出来,世子爷什么时候去过花楼。

有一回因她的疏忽,漏了一件衣裳没有熏香。

世子爷将她叫过去,还是头一回训斥了她,“不要再犯第二次。”她吓得赶紧将那衣裳接过来,才闻到那衣裳上还残余着脂粉的味道。

她惊慌地抬起头来,想要赔罪,却发觉世子爷正捏着喉咙,许是因屏住了呼吸,脸上的青筋都憋了出来。

从那以后晚翠便知道,世子爷讨厌脂粉的味道。

一个讨

厌脂粉味儿的人,即便是频频上花楼,又怎可能是真心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