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下|毒。

皇上怎么也没想明白,他的娇娇会当真害了文儿。

那是她的亲骨肉,也是她唯一的儿子

天下父母心,有几个能对自己儿子下得了手的。

从文儿出生,这十八年来,她一直都在护着文儿,自己说重了一句,都能惹得她落泪,到底是什么理由,能让他一向善良的娇娇,忽然对自己的骨肉下手。

那火|药案翻了就翻了,最坏的结果不过是牺牲一个朱侯爷。

死了的人他还能如何?还能爬

起来找他算账不成?她若只是替自己担忧,也不至于拿文儿的性命来做赌。

又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朱侯爷死?

皇上心头突地一股子烦躁,又想起文王昨日在大殿上所说之言,姓朱的都是一家,皇上心头渐渐地发了凉,一瞬心力交瘁。

一个朱成誉,竟是害得他一家子不得安宁。

她到底有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

她根本就不姓朱!

她只是一个马奴和贱婢所生的家生子,在侯府的庄子里长大,后来被朱侯爷派去了江南守着茶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