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满腹憋屈,但从昨儿夜里范伸的反应来看,已原

谅了她同表哥相会之事。

姜姝似乎又看到了一丝曙光,若是再拿回那个荷包的话

昨夜她翻找了几回,闹出了一桩又一桩的误会之后,那荷包就似凭空消失了一般,怎么也找不着了。

今儿早上却又奇迹般地出现在了范伸的腰间。

姜姝想不明白了,昨夜他到底搁哪儿的?

姜姝正谋划着,下一次该如何出手,午后范伸便来了,“我要去趟江南,一月后回来。”

姜姝正盯着那朵白芍药,看着它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手里的那茶盏,几回搁下又提,提了又搁。

闻得这话,一瞬抬起了头,几乎脱口而出,“夫君何时走?”

“今日。”

话音刚落,姜姝没有任何犹豫,拿起了茶盏。

范伸一个没挪得及。

姜姝手里的半盏茶,便尽数溅在了荷包上,那朵白色的芍药,一瞬全变了色。

“夫君,对,对不起”姜姝赶在范伸出声前,先一步起身,掏出了绢帕,一面替他擦拭,一面着急地道,“夫君可有烫着了?都怪姝儿一时失了神,只是,只是没想到夫君赶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