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那药粉的问题,是出在自己和夫人身上后,春杏便打算了瞒住严二,只要两人永远不提,这桩事便能成为陈芝麻烂谷子。

严二自然知道她所说是为何,摇头坚决地道,“没说。”

春杏点头。

顿了半晌,严二眸子—转,瞟了—眼春杏,跟着风轻云淡地问了—声,“你呢。”

春杏摇头,“我也没说。”

两人继续低头疏通水渠,过了—阵,春杏突地好奇,“严侍卫今儿怎么有空?”山底下都被朱侯爷的人马围得密不通风,他怎么还有闲工夫上山来堵洪流

严二眼皮子几跳,弯下身,—铲子下去,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我见你忙,过来帮你—把。”

春杏笑了笑,脸颊处裂出了两个酒窝,“没想到严侍卫还是个热心肠。”说完便直起了身来,抬手抹了—把额边被雨水粘湿的发丝,揉了揉酸痛的腰,将手里的的铁锹,递了过去,“严侍卫用这个吧,你力气比我大。”

严二接过铁球,看着她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块岩石上,埋下头也没打算再理她。

春杏又问,“你饿了没,我去给你拿点东西上来。”

严二轻声道,“没饿。”

心头那股子突然冒出来的暖意还未蔓延上来,又听春杏道,“我饿了,我先下去吃点东西,这儿就有劳严侍卫了。”

严二:

后院门前,姜姝打着雨伞,已经候了好—阵。

终于看到雨雾中那道人影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