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药粉起了作用,等了一阵,却没见她乏困,反倒是那双颊上的红晕越来越盛,范伸竟从那一颦一笑之间瞧出了,风情万种

范伸眉心一跳,狐疑地看了一眼身边上的酒壶。

药粉他只放了半包。

上回他去镇国寺替那戏精拿药时,顺便问常青法师讨了些,夜里失眠之时,偶尔会服用一些。

一次只能用半包。

多放了会如何,他自然知道。

半包药粉,叫无忧散,一包药粉,则是合|欢|散。

适才严二拿了酒壶来,他确定自己只放了半包,另一半如今还在他身上。

当不会出错。

然对面那人,面儿上的神色,渐渐地同屋内那红柱红蜡所融,浮出了一层桃粉。

轻轻地拽扯着领口,颇有了几分搔首弄姿

俨然是药量

过头的症状。

范伸突觉喉咙口干涩得慌,忍不住去提了姜姝跟前的酒壶,一口入喉,正打算起身让她早些歇息。

对面的姜姝却是撑着木桌先起了身,“夫,夫君,我先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