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范伸的那壶酒,昨夜她没碰过任何东西。

春杏一愣,“小姐是怀疑?”

姜姝没功夫同她解释,回头便问道,“你觉得世子爷长的如何?”

春杏笑了笑,“世子爷的样貌,奴才早就同小姐说过,放在咱长安城,那可是数一数二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是吗。”姜姝喃喃轻语了一句,“可我从未觉得,就昨儿夜里,奇了怪了”

姜姝扶了扶酸痛的腰杆子,坚决地道,“一定是那酒出了问题。”昨夜不觉得,如今想起来,似乎从一开始,范伸就在有意无意地灌她酒。

这狗东西

腿跟子的一

股酸痛袭来,姜姝咬碎了牙,“你赶紧去后厨瞧瞧,他好歹也是堂堂三品大官,竟用这等卑劣的手断”

姜姝说完,却不见春杏反应。

抬头一瞧,便见其脸色苍白,神色呆愣,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春杏一瞬回过神,脸色又恢复如常,急急忙忙地赶了出去,心口一阵突突直跳。

前儿临走之前,她有些不放心,拉着韩凌问,“韩姑娘可知,这是何药粉。”

韩凌告诉了她,“无忧散。”说完后,又同她重复了一句,“半包就好,可别过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