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的还能当真害了自己的儿子不成,不过就是同她母妃吵了架,生了闷气,闹到了大殿之上。

他先去劝劝。

顺便也该是时候,让他知道自己如今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万也不能让昨日大殿上发生的事情再次重演。

皇上临时起意,让王公公摆驾去了王府。

那头姜姝从钻进范伸的伞底下的那一瞬,心口才算踏实。

知道皇上和朱贵妃多半还立在身后看着,又喘了几声,便被范伸偏过头,低声打断,“嗓子不疼?”

姜姝立马仰头,一张脸苦不堪言。

疼,怎么不疼。

他要是再不来,朱贵妃受得了,她自己也受不了了,好久没这番喘咳

过,喉咙哑了不说,心口也扯得疼。

范伸看着她那张极为想要邀功的脸,不由一笑,也没说话,轻轻地将手里的伞偏向了她肩头。

雨点子瞬间顺着那伞骨,不住地砸在了露在伞外的黑色袍子上,短短一段路程,范伸的半边臂膀已变了颜色。

躲在他怀里的姜姝没有察觉。

立在廊下的一排人,却都看了个清楚,“这之前还有人嘲,说人家嫁过去,多半是个摆设,如今可不就打脸了吗。”

那姑娘说完,便看了一眼躲在角落里的薛家三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