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华人们焚香为徐一凡祈福的。

可惜他已经被完全的监视软禁,不能履行他宣慰的职责。也不知道泗水那些大宗族,现在心思如何?想到深处,徐一凡脑海当中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个念头 ̄ ̄那个受伤地李家美貌到了极处的混血小妞。现在伤势好了没有?

正在东想西想的时候儿,背后突然传来轻轻的响动声音。徐一凡回头一看,却是杜鹃捧着一盏茶走了出来,小丫头这些日子看来也没有睡好儿。居然有些眼袋了。看着徐一凡,想掩饰神色当中为他大老爷的担心都掩饰不住。。

“爷,喝茶……您别亏了身子骨儿……老在这里站着……”

徐一凡笑笑接过茶来:“老爷这是在给洋人晾伤口呢,要是这里有洋人记者最好,记下老爷我这个印度阿三模样,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我这个上国钦差的……”

其实他不光是秀给洋人看,更多的还是给华人在看着。瞧瞧。我徐大老爷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做了好事不收好处,这可不是他的风格。

杜鹃歪着头看看徐一凡头上那个大菠萝的模样儿。想笑没敢笑。低着头捏自己地衣角,半晌才轻声道:“爷。虽然我不懂事儿,可是开炮这么一桩大事情。当时炮子打过来,跟地震似的……爷这次真地没事儿?这么多洋兵围着……”

徐一凡板着脸:“怎么没事儿?在爪哇,洋人等着将我掐监下狱,灌辣椒水坐老虎凳。回国就是至少流放八千里,挂着钦犯的黄封……”

他话儿还没说完,杜鹃就眉毛一立。马贼堆里长大地野丫头本性表露无遗:“他们敢!不管是谁,只要敢挨一挨爷的身子,我打得他们吃饭都不香甜!”说着衣襟一撩,她那把花旗国的六轮小手炮居然还插在腰里面!

这丫头是怎么藏下来的?他赶紧手忙脚乱的替杜鹃掩着衣襟。手顺便不规矩的到处乱碰了一下儿。杜鹃呀的一声儿,红着脸下意识地捂着涨鼓鼓的胸口向后跳开。差点儿将茶几上面的牛奶冰沙碰倒了。

“老爷您又不规矩!什么时候儿还……”

老子给困在这里除了做凭海临风状就没有别的蛋事,不调戏调戏自己的小妾。还让不让人活着了?

徐一凡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准备再接再厉,说不定就拉着这害羞地小丫头回到屋里将其就地正法。却看见杜鹃低着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低声问道:“爷……您是不是觉着李家姑娘,很好看来着?”

徐一凡一怔,才想起这个来。感情杜鹃一直记着他那天抱起李璇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