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别人看出了朝鲜危局,在朝鲜的淮军想要自救。怎么也绕不过卡在东北和南朝鲜之间的他,到时候就可以上下其手,争取主导局势。没想到到了现在,淮军陆师还那么硬气。理也不理他,水师倒是找上门了,可是也只要他朝外掏东西!

真***郁闷哦…………

看徐一凡不说话,邓世昌有点坐不住了。自尊让他想起立走人,但是想着丁汝昌地嘱托,想着海军那些根本重地的空虚。让他又不得不留下:“传清兄。在南洋。你还欠我邓世昌一个人情!”

邓世昌说出这种话,那是真的急了。徐一凡瞧他一眼。老子虽然郁闷,可是没说不借兵啊!在水师打下一个钉子的机会,就算吃亏也是要做的。要不然到哪里再找这么一个机会?

他沉着脸点点头,扬手示意邓世昌坐下:“正卿兄,交情归交情,公事归公事。北洋这些年来,打压我可有虚日?我一军之力要镇抚整个北朝鲜,无朝廷半点接济还为大清守住此屏藩,不是我说句大话,将来南朝鲜的陆师,也有求到我徐一凡的地方!问心想想,北洋对得起我么?朝廷对得起我么?”

不等邓世昌他们回答,徐一凡已经慨然起立:“虽然如此,但是水师丁军门开口,你邓正卿开口,我却不能不借兵!为的不是什么北洋团体,为地是这场即将而来的国战,为的是帮助国家守住这么一点海军种子!兵,我借了!不是三个营,我给你六个营!连枪带炮带饷,子弹军装粮饷,全部咱们自备了,替水师守家去!”

邓世昌霍然站起,正色就是一揖:“传清兄,我邓某人果然没看错人!水师愧无可报,只有留待将来!”

除了他之外,其他水师随员也纷纷起立,大礼就行了下来。徐一凡这真是雪中送炭!

看他们行礼,徐一凡这次也不搀扶了,冷冷的道:“我是为了公事,不是为了交情,这礼我就不受了…………还有,我有两个条件。这六营兵,不受丁军门节制,只是要请正卿兄你来管带,第二就是,这六营兵不远出野战,只是基

。答应了这两点,六营兵正卿兄你就带走!”

这三营兵给邓世昌,再加上自己安排地心腹军官节制。自然而然,就会在水师当中形成一个势力,舰队丧失之后,就是几大海口的中流砥柱之靠。邓世昌作为这六营兵的统领,又是水师老人,还怕没有上位的机会?他邓正卿一上位了,将来水师还不是大有可以收编地余地么?

转瞬之间,徐一凡脑海当中已经转过了无数盘算。六营兵如何抽调都算好了,第一镇抽调两个营为基干,再加上第二镇那些预备兵四个营,再怎么都比新募练军强。自己再留意照应,未必没有守住几大海口的机会!

邓世昌淡淡一笑:“传清兄,第二个条件,我替军门答应了。你的统兵将领,只是替水师协守基地,不会滥用去野战的…………你自己地将领,还信不过么?其他命令,让他们不必服从就是了。只是第一个条件…………”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