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事,又何尝要别人明白了?该做的事情,早已决定。不过就是一个快慢缓迟的问题。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路数不一样,强求也没用。

自己一个废柴死小白领,穿越之后走到现在能安身立命的地步,够不容易的啦……

这时门帘又是一掀,抬眼一看,却是二德子走了进来。左手叉着腰,右手大拇指翘翘的,似足了戏台上面儿的武生,拧眉瞪眼的看着他。

看着徐一凡望过来,他抢先粗声粗气的开口:“五爷吩咐,让我留在这儿照应你这位爷!要酒要菜,你尽管招呼。炭炉子死火了,还活着也尽管吱声儿!”

徐一凡一笑,翘起了脚:“那好,倒酒!”这小子砂锅般的拳头做噩梦都梦到几次了,这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二德子气鼓鼓的从热水插子里面拿出酒壶,哗啦啦的倒得一桌子都是。又溅了徐一凡一大襟的,他才正准备狐假虎威的瞪眼。就看见那个砂锅般的拳头在自己眼前晃。

“德哥,咱们有话好说……”

“好说个屁!甭看你是五爷客人,我爷爷还是五爷的师大爷!我告诉你。这次你来,扯龙袍也好打太子也好,德老子都不管你。就是别狗头狗脑的打我妹子的主意!她岁数小,我这拳头可大!”

是很大,明晃晃的还在自己眼前呢。

小时候被坏孩子堵在巷子里抢过早饭钱的徐一凡顿时咽了一口吐沫。

二德子哼了一声:“我爹病着,要是你纠缠我妹子,气着我爹了。咱们就走着瞧!”

咣当一声,二德子拳头敲在堂屋里的大八仙桌上,酒水菜肴溅起老高。然后掉头就走。

一通威胁,当真让徐一凡哭笑不得。慢慢站起来走出屋子。看着北京城的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