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秀的少女笑颦如花,看来也很是得意。转眼又收敛了:“六爷爷,现在还不能松手儿,一定要压着翁中堂他们猫着。千万别争这个权!不然李鸿章也走不了,练兵也就真成了幌子。咱们争的是长远,不是一时的事儿。”

奕摸着胡子,将棋子儿丢进了篓子里:“秀啊,可惜你不是个男人……只是不知道,这样一手儿,能给咱们旗人气数延长几年来着?”

一句话让叫做秀的少女蹙起了眉毛,半晌才轻叹一声儿:“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又是旗人汉人的纠缠不清爽……我也只能帮着六爷爷看着咱们旗人老小儿的了。至于怎么强这个国……天下有这样大见识的人物么?如果有,我倒真的想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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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候补道徐一凡,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到了最后,徐一凡还是一咬牙齿,跪了下来。就当老子拜死人了。

光绪轻轻摸着案头一柄玉如意,说话的声音看不出喜怒:“起来吧,坐下。”

徐一凡顿时就爬了起来,在旁边的锦墩上,屁股坐了个满满当当的。

光绪瞅他一眼:“嗯,徐道还很年轻。朕是早已听见你的名声儿了。引见之后,就要外放。你大概也是知道,朕是要用你去练兵的。”

引见的时候,按规矩只有听训的份儿,皇帝老子不叫你回话。那你就别开口。这点规矩,翁老爷子和额勒和布都交代了。

徐一凡只是垂着头,坐得端端正正的。听光绪训话。心思却飘到了另外一处。

谭嗣同,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