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一切都不可能。

相比于曾子贡的悔意,后面一辆马车的李山泉,却是神情冷漠。事到如今,已经无法更改,也无法改变什么,所以他只能认命。

马车往前行驶,不多时,抵达行刑的刑场附近。

囚车打开,一个个人被押解下来。

王奇翻身下马,走到最前方的台上,他抬手下压,便高呼一声道:“肃静!”

如洪钟大吕一般的声音,回荡在周围。

百姓听到,纷纷噤声。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目光都汇聚在王奇的身上,等着王奇说话。

王奇说道:“乡亲们,我是王奇,我听闻章安县遭到倭人攻打,很是震惊。我齐国建立至今,历来只有我齐国打别人的份儿,从来没有齐国遭到攻打的。”

“齐国打鲜卑人,在鲜卑弹汗山,杀了鲜卑人一个血流成河,杀得鲜卑人胆寒畏惧,主动求和;齐国打匈奴人,使得匈奴人自相残杀,且本王亲自手刃匈奴大单于伊利暮,斩杀匈奴左贤王狐鹿、右贤王乌维。”

“如今小小倭国,竟敢侵犯我齐国,实在是胆大包天。”

“本王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犯我边境,杀我子民,那就是生死不共戴天的大仇。不杀倭人一个血流成河,本王誓不罢休。”

“本王今天,当着所有章安县父老乡亲的面,便立下誓言,这一次不灭掉鹿子岛的倭人,决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