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瑷带着几分怨念的任由小兕子拉着手,往别院演武场走去。

演武场上已经是少年郎的李治在飞快的奔驰着,手中的弓箭如流星赶月一般射向三十步外的箭靶,几无脱靶。

相比两年前的二十步,弓马精进,显而易见。

“好!”

李元瑷忍不住鼓掌叫好,自己这两年也没有荒废练习,可与李治相比骑术自己进步大一些,然骑射远不及他。

这唯有真正实验过,才知道骑射之难。

或许你能在地上百步穿杨,但上了马背,一样抓瞎,尤其是于奔跑中射箭,只要过了一定距离,中靶就是高手。

李治身体素质并不强,甚至偏向羸弱,可于骑射的天赋却异于常人,无愧先辈之名。

李元瑷自己就不行了,甚至有一种自己是捡来的感觉。

“呼!”

李治下马来到近处,喘了几口气,从马背上取下水壶,摇了摇一脸遗憾。

小兕子最是心善热情,忙道:“九哥哥等着,小兕子给你倒水喝。”

李元瑷翻白眼道:“这样唬弄小兕子,也就你干得出来。”

李治没有理会,下马道:“你小心一些,太子近日有些不安分。我不知你当初用了什么手段让我那心胸狭隘的大哥放弃报复,现在怕是过时了。”

古人成年及早,霍去病十七岁带兵出征,在当时其实算不得年少。当然如他这年纪,干出那般成就,确实独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