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搂虎与几名巡江手也持刀按住邬通的几名心腹。

“李兄弟……你这是做甚?大敌当前,你这是要拿哥哥的首级投蒙不成?”

李瑕道:“按我说的下令。”

“哈,李兄弟,你这官瘾有点大啊……”

邬通话到一半,那脖子上的匕首已压了下来,倾刻压出一条血痕。

他脸色一变,不敢再啰嗦……

波洞哈咬着牙,眼看着箭矢从身上被挖出来,疼得满头都是冷汗。

等伤裹好,他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向堂中其他人,咧开嘴笑了笑,用生涩的汉话道:“都活下来了。”

亥金留拿了个酒囊,咬了塞头,喝了一大口,道:“你立大功,提前发现敌兵。”

说完,他把手里的酒囊一递,抛给茅乙儿,道:“那个,波洞哈。这个,茅乙儿。”

茅乙儿接过酒囊,想了想,却也不喝,递了回去,道:“县尉说了,打仗时候不能喝。”

“你们,多谢。”亥金留道。

茅乙儿会心地笑了笑,转头一看,只见许魁从门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