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听闻姜才还没叛投,他有些惊讶,同时大松了一口气。

“好在没因此误了国事。”孙虎臣低声自语一句,看向庄师,关切道:“先生这是……他竟对先生下此狠手,唉,千错万错,错在我一人,连累先生了。”

“是学生无能,未能说服姜才。”

“他还是不打算与我善罢甘休?”

“是啊。”

庄师目光看去,见孙虎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由劝道:“不过将军也不必太过忧虑,回头想来,也不是多大的事,不过死了个女人而已。”

孙虎臣一愣。

庄师道:“打仗死千人、万人都是常事,一个女人死便死了。难处只在于姜才气不过,但刚开始他在气头上实属平常,再过些日子,他想通了便会明白,将事情压下、受了将军给的好处才是于他最有利的。”

与此同时,姜才从小船登上了一艘停泊在长江上的大船。

高长寿很热忱地迎到舱外,拱手见礼。

姜才原是不打算见他的,却没想到他敢径直乘船到姊归来。

至于为何不借机除掉高长寿?

目前这个势态,继续开战,胜败已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