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

“直觉。”李瑕道,“我还觉得我们能成为好朋友。”

胡真笑了笑,莫名地,竟觉得他说的对。

但她很快收敛了笑容,板着脸道:“我一介风尘贱子,平生迎来送往都是虚的,有甚朋友?若说有,也就一刘苏苏,偏是你父误她十年韵华。”

“胡妈妈以前见过我吗?”

“见过两次,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胡真很会应酬,但懒得与李瑕寒喧,皮肉好看之人这辈子她见得多了,也不感兴趣。

她不像刘苏苏,倾慕李墉,痴缠十载,等到李墉妻子过世才如愿成了他的妾室。

因这些事,胡真不太喜欢李墉,也懒得给李瑕好脸。

“将那本《初中语文》给我,你要如何交易?我保不了你,但可给你钱,或试着托关系改判你为流放。”

“你真信有这本书?”

胡真道:“你父子文才皆不错,但那五首诗词,你们造诣还未到。我还忙,开价吧。”

李瑕道:“你忙,因在和关阁长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