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就是这样一个潦倒的年轻人,却有股桀骜不驯的脾气。

“怎地?或你们一群人上来打我,看能否将我打服气了。”

茅乙儿抬手一指,喝道:“你不听军法,给我绕着挓口岩跑十圈!”

他当时刚来,鲍三就是这么对他。

但杨奔却不吃他这套,冷冷道:“我说了,你凭甚让我听你的?”

茅乙儿再次回过头一瞥,看向前面的刘金锁、鲍三、搂虎、姜饭等人。

只见另外四队已经点卯,有条不紊地排成纵列,前去领军装了。

昨夜说好的却不是这样,说好了鲍三会先领着他们这第五队。

“不如这样,箭术、气力、马术、操舟,但凡是战场上用到的,你挑一样与我比。”杨奔又道:“比赢了我,我服你这什长,从此你要罚我随你。但你若不如我,这什长归我当。”

“哪有这样的?!”

“本就不合制。”

茅乙儿气得直抖,下意识又向点兵台上看去,发现李瑕竟不在那了。

他暗道县尉最讲军纪,却不知为何今日也不管。

忽然,有人道:“当个什长有甚意思?”

茅乙儿回过头,只见是熊山带着二十余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