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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李知县妙算,我们是否马上派人联络朱安抚使,夹攻蒙军?”祝成大笑着走上城墙,向李瑕问道,“若能击败蒙军水师,毁其船只,便可使其无力再攻叙、泸。”

“不,纽璘马上要回来了,他必是以骑兵于陆地掩护水师,眼下还不是交战的最好时候。”

“那我们如何做?”

李瑕沉思着,缓缓道:“反攻成都,再击败成都蒙军一次。”

“为何?”祝成问道,“可是,叙、泸战事吃紧……”

“不必只盯着小战场。我们攻下简、资二州,逼纽璘回师,已解了叙、泸之围。”

李瑕随手捡起四块碎石摆在残破的城墙上,又道:“纽璘这一路一共仅两万人。有我们在云顶城,他必须留下兵力守成都。那么,只要歼灭他的兵力就行,歼灭哪一股都是一样的。”

说话间,他随手一拨,把城墙上的一块碎石拨下。

祝成想了想,笑道:“明白了,歼灭哪股都一样,我们找好打的打。成都的蒙军追在我们后面,一定想不到我们会杀个回马枪。”

“不错,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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