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色迷心窍,也是隐隐觉得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

党争了这么多年,这些手段在临安见得多了,不需刻意,随手施为即可……

“啪、啪。”

孙虎臣拍了拍手掌,一群美姬便盈盈登堂。

香风阵阵,其中四人拥在姜才身边。

“奴家为将军斟酒。”

“奴家为将军捶背。”

“将军好英武,讨要奴家回去可好……”

孙虎臣遂笑道:“她们既然仰慕你,今夜你便把她们带回颐园便是。”

他其实从来不缺女人。

至于之前给姜才的羞辱,他仿佛已忘了。

姜才显然不习惯这些,低着头问道:“将军不急着攻瞿塘关吗?”

孙虎臣抬起酒杯,道:“瞿塘关自然要打,但溯江攻险关,先锋必然伤亡惨重,不该由你领兵去攻,待本将再调兵为先锋便是。”

说罢,他停了停,又问道:“今日,我把伱当成自己人。你明白吗?”

半个多月前,他们在江边吃鱼,孙虎臣告诉姜才“平叛也是为朝廷效命”,督促他奋力平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