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年来深受风湿之痛,于城郊深居简出,今日还是发现小孙子偷偷溜出门,捉回来一顿打之后才得知宫城这边有人伏阙上书反对议和。

“咳咳咳咳.”

旁人至少还有一个心理上慢慢接受的过程,王坚乍听之下不由便咳得厉害。

“奉奉表称臣,何以至此?打了败仗了不成?何处?”

“没有败仗。”邓剡急红了眼,气道:“恰是连败仗也没有,才叫我等”

他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

说得愈多反倒像是他盼着朝廷大败一场一般。

国事如此,让人情何以堪。

不止是他们,只这片刻的沉默中,已有更多人再也忍不住,情绪爆发开来。

“偷安忍耻!偷安忍耻一百三十余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