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大门之外,成百上千的汉子哭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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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法租界,蒲石路。

往日门口总是熙熙攘攘的大清时报社门口,在大清准备求和的谕旨传来之后,已经再无这种景象了。门口一片冷冷清清地气象,就连往日在门口成群结队的安南巡捕,现在也只剩下一个,懒洋洋的站在这儿。

大清朝廷都准备求和了,还指望大清时报能带来什么好消息?

当初诸军皆败,大家都指望着徐一凡能带来点好消息。现如今,徐一凡还没败,朝廷倒是提不上那最后一口气。当消息传遍天下的时候,谁不觉得天崩地裂?徐一凡又不是神仙,他一个人,不过也是朝廷的臣子,难道能挽狂澜于既倒?

大家想不明白的就是,咱们怎么就这样败了呢?…。

咱们比日本大几十倍,人口多十倍,兵多十倍。有钱,有兵船,有名臣,有大将,还有这些年地自强运动,怎么就败了呢?还败得这么惨,败得这么屈辱?

难道,真是路走错了?

上海的公共租界里面,日本侨民举行了趾高气昂的提灯游行。洋鬼子是最势利的,谁打赢了,就高看谁一眼。往日这些日本侨民。谁也瞧不起。又矮又穷,做些针头线脑的小生意,他们质量低劣地国产产品,那些洋火,铁钉,铁丝,洋布。谁也瞧不上眼,更喜欢大英国或者花旗国德意志国的。倒是公共租界的日本*子窝。大家有时候还乐意光顾。日本女人虽然布漂亮,但是胜在姿态够低够温柔——就算这样,日本*子还不算是一流货色,有身份的大爷还不去光顾,丢不起那人。

甲午一战之后,这些往日低声下气,跟上了发条一样见人就不住鞠躬的日本人。却从租界各个角落钻了出来,那样癫狂,那样不可一世地举行了提灯游行!这些小矮子仿佛将几千年地抑郁都发泄了出来,那个夜里,整个公共租界,听到地都是清国奴,支那人,还有大日本帝国万岁地呼喊声音!

在自己地国土上。却只能看到战胜国的国民这样庆祝,多少人躲在房子里面,捏着拳头就觉得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平日不觉得这是一个国家,朝廷什么事情,和小老百姓有什么相干。只有到战败的时候,这种欺凌出现在头上的时候。才觉得国家和自己,从来就不可分割!

奇耻大辱,莫过于此!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