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通军棍后,这也是罗小义头一回再登门。

栖迟正想问问他伤势,说:“请他过来说话。”

新露出去,不多时,领着罗小义到了门口。

“嫂嫂安好。”罗小义在门口站定,抱拳见了个礼。

栖迟略略打量他一遍,他身着胡衣,外面加一层甲胄,显然是从军中来的。

她问:“你那伤如何了?”

罗小义笑道:“嫂嫂放心好了,我一身糙骨头,几下军棍算什么,养了几日就又能走能跳了,否则今日又如何能过来。”

栖迟见他还能笑,就放心了:“那过来是有事?”

“正是,”他收敛了笑,正经道:“我是来接嫂嫂去同三哥会合的,他需出行一趟,要带上嫂嫂同行。”

栖迟眉头轻轻挑一下,有些意外。

随即就想起那晚自己说过的话,两耳又微微地热了起来,问:“他为何不自己来,是在回避我?”

罗小义可不知那晚发生了什么,诧异道:“嫂嫂怎会这么想?三哥若要回避你就不会叫我来接你了,不过就是……”

他眼神往李砚身上一飘,不好直言,讪讪说:“军务繁忙罢了。”

栖迟心里有数了。

还是因为那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