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帐幔不知何时从夏季的纱幔,换成了秋季厚重的锦幔。站在床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其中属于熟睡者平缓的呼吸。

到此为止黎宵,他心中有个声音这么说。

这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人。她病是没病,是死是活,你管不着,也管不了。

被戏耍折辱得还不够吗?

黎宵这么想着,却不受控制地伸出手去。

但是就在他的手要碰到帐幔的时候,他又停住了。

直播间的弹幕都在把膝盖剜下来寄给郭妙婉,不为别的,就这吊男人的功夫,简直绝了。

如何让一个男人恨你,怕你,还对你好奇到欲罢不能?

好奇害死的不光是猫,还有小黎子。

黎宵解开腰间长刀,用刀柄去撩帐幔。

一个缝隙,足以让他看清郭妙婉带着淡淡笑意看向他的视线。

那视线中没有惊讶意外,那面色也绝不像是高热不退。

毫无意外,他又被耍了,这一次还是他自己哭着喊着要被耍。

他果然是个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