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御猫司,在教我天庭做事?”

玄猫校尉眼睛剧缩,失声道:“真君,何故讥讽?

我御猫司乃大虞正统,以维护人间秩序为己任,三百年来一直如此。

天庭宗旨与我等相合,联起手来,分明是百利而无一害之事!

他实在想不通,天庭既是如此行事光明的结社,为何对御猫司如此排斥,甚至不屑一顾。

玄猫校尉言辞诚恳,二郎真君却是不为所动,对其提议连一点兴致也无。

“本真君做事,我天庭做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再说,你真以为大虞朝廷就是一片光明,没有半点邪祟混在其中吗?”

说到这,二郎真君言语转冷,如万载玄冰般冷彻人心。

“什么?”玄猫校尉心中一瞬间沉到谷底,只觉二郎真君最后反讽之言似有所指,指向如今洛京朝堂之中某种深藏的大凶险大隐秘。

“真君何有此说,又是何意?”他正待追问。

却听一声淡笑。

“走了!”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