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好。”

宁树红也松口气,只有祝诗诗依然回头呆呆地看着长椅,忽然脱开宁树红的手一屁股坐了上去,脸上露出一丝惬意。

裴液也在她旁边坐下:“这事情流传很广吗?”

“大庭广众之下马踏平康,还能封住消息不成。而且我瞧也没封的意思。”王守巳抱臂靠在树下,“现在都知道是太平漕帮出了什么案子,不过这帮派据说盘根错节,是神京的庞然大物,谁也不觉得凭三个人能怎么样它。但又听说那民间名声不错的狄九大人立了十日状,所以这事态还是很多人在看的,即便不大关注的,也多有所耳闻。”

裴液点点头,微笑:“我这两天倒没注意外面什么风声。”

王守巳上下看了看他:“不过原来你去平康坊是真的有正事儿啊。”

宁树红也改观般看着他,眼神颇为欣赏。

“.没正事儿我也就是去逛逛。”裴液懒得理他们。

“随你怎么说——你这些天忙忙碌碌的,过两天的弈剑试准备好了没?”

裴液怔:“那要什么准备,赢就赢输就输,不是重在过程吗?”

“.你不知道?”王守巳疑惑。

“知道什么?”裴液更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