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突生变故,所以幸而也不曾扎得太准,初初斜刺进皮肤,赵老爷跳着躲开,拔出来一瞧原来是一只发钗

那个下了毒手的丫头正捂着伤口往外头跑,赵紫骝疼得天旋地转眼泪都下来了,那恼怒之意更是不可阻挡。于是哪里肯放过她

“贱人”

赵紫骝喊着追上去,那么个小丫头哪里是他的对手生生被他扯坏了衣裳还兀自不停地往前撞。他下手极快,手起刀落将那寒光闪闪的匕首送进了她的后心。

那女人背上涌出来一摊血,脸朝下趴在地上再也不肯动弹。

赵老爷这儿动静不小,不少人举着灯笼、火把往这边来,围成一圈将他聚在中央,赵紫骝不想自己居然在自己家中、在自己卧房之中还能被人暗算了仔细想来,一开始进了房门那会儿小丫头便是低了头,自己与小厮忙着交代事项都不曾瞧清楚,于是漏了她这一角。也是她那手法与行径露出了马脚,于是这才回过味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无数灯笼映着,他将这个刺客掀了个个儿,不曾想她脸色煞白,浑身是血,双眼圆睁,那樱桃小口中如同是含着什么东西

赵紫骝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有粒小石子径直蹦出来打在他的左眼,躲闪不及之处,那刺人的疼痛已经蔓延开来,叫他一颗脑袋几乎炸开了花,太阳那儿还汩汩地流血,眼眶之中疼得钻心,他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哀嚎。

周遭围着那么多家丁难道是吃干饭的见老爷成了这幅惨象,赶紧一拥而上架起地上的罪魁祸首,那个女人披头散发,已经瞧不见脸庞,赵紫骝叫人拨开来,仔细一瞧才知这是个生人

这个女人是谁

她为何行凶

是谁指使她来的

“谁安置进来的”赵紫骝已经是在咆哮,单手捂着眼,脖颈上、额头上青筋使劲儿蹦。

“顺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