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猛地又抬起头摸着师父的脸:“对了,一个月呢。没有诛心草,你可怎么受得住那得多疼啊此刻好好的,那会儿你都怎么过得”江朗亭叫她说话慌里慌张,不成句段于是便有一些心疼,于是跟着难过:“乖,我没事,这不是回来了么瞧我哪儿都好好的对么别怕了”

苏施这才挣扎着去他身上到处翻:手还在,脚还在,头还在,什么都在太好了

苏施又哭又笑活像个傻婆娘,江朗亭却觉得她这会儿极为可爱。

她绷着脸说道:“往后敢不说一声便跑了出去,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也不等你,自己便也走了。保管以后你见不着我非要叫你也这么担心担心,这么空落落的煎熬难受凭什么每次这么受罪得都是我”

江郎亭心头真是一大滩苦水也没个地方倒,听她这般娇嗔竟然很是暖心,于是轻轻刮了苏施的鼻梁:“好,不敢了,往后都听你的。你这小心眼。”

苏施被他哄得好了大半,还是不依不饶地嘟囔:“太坏了太坏了你惯会欺负我除了对我狠,你还会什么我就小心眼,我就是委屈”

江朗亭那么一颗心几乎要被她揉碎了,自己当真是要难受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愁死了个人那破月刀断不了就干脆叫她继续练着,那刀便先不给了吧。

几个月后,蔻儿就要走了。

她端端正正跪下对江朗亭叩了一个头,口中称道:“大哥,原先受你救命之恩,后来受你庇护之情,近来受你教授武功,实在已经有了师徒之实。重重恩情蔻儿无以为报,今日一别,合该行个大礼。”

江朗亭却丝毫不在意,道:“只教你一门能自保的功夫罢了。不必这般规矩。”

蔻儿起身对俩人道:“苏姐姐,放心。大哥仍旧只是你自己一个人的师父,我可没念头跟你抢。托身于江湖这几个月颇受你们照料,当真是感激不尽。这千般好我都铭记在心,日后若是有缘相见,我必定也有所馈赠。”

听蔻儿那般一言挑破两人的关系,苏施并无半点难为情,那心头也是又暖又甜极舒服,瞧着这丫头仿佛都比往日更水灵,而江朗亭面色则复杂却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