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就是苦熬吧。

原先还有知觉被人踢了、打了、唾了、尿了,谁过的不顺心都敢来自己这儿发泄一通,是谁都敢欺负的死狗。那会儿难熬,他忍不住想过一死了之,但是报仇的心思支撑着他活下来。到了真正受着,才发觉好像也没那么难熬。因为他又伤又痛还重病,样样都不给医治,于是渐渐的那五感就不是特别灵敏。

谁会在乎他的死活这般折腾没多久,赵惊弦就开始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一日里头约莫有七成时候都是昏昏沉沉。这几天昏沉的尤其厉害,不但不清醒,而且耳朵之中总是嗡嗡作响,仿佛整个脑袋里头困着数万只苍蝇。这可比平时真正的蝇子叫他难受多了。

到了这儿被冰冷的铁板一扎,赵惊弦仿佛是醒了过来,蝇子们也都飞走了。他早已经分不清这儿是什么时候,过去了多久,不知已经又是一个五年。

却说赵惊弦进了笼子,那么赵紫骝去了刘眉那儿做什么

能做什么人家俩人可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啊,如假包换,那可是拜过天地的。

却说赵紫骝到了院子的时候,问了其他妈子这才晓得刘眉正在洗澡。

他一挥手将绿槐赶下去。

绿槐倒十分开心,欢喜姑爷总算是主动来了小姐这儿,否则这俩人的关系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缓和。

来了就好

绿槐欢喜得不成样子,心知小姐只要留下一儿半女那地位就越发稳固,十分懂事地出去,并且将全部下人提溜出去,将门合上,那屋子之中只剩下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