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朗亭惯来握着折扇的手虽然修长,但有些生硬,虎口指尖还有几处老茧。一只手骨节清晰地贴在苏施的胸前,她终于有些醒过来。

风趴在她的肩头微微生凉,苏施睁开眼睛,只见江朗亭的嘴唇正流连在自己的锁骨,抹胸也要滑下去了。

她轻轻抚着江朗亭的脑袋,心中一刹那又有不尽的悲凉她要坦白的,乃是自己已非处子之身

江朗亭又找上苏施的嘴唇,拦腰将她抱着走向自己的床榻。

苏施瞧见他眼底的,有句话就要出口,但又不忍心。她干脆闭上眼,别说了,别说了。千万,千万别说了。就这一回随它吧。

江朗亭将她搁在床上,温柔地拉起苏施的小手将它扣在自己的衣裳上,要他的姑娘为自己解开腰带。

苏施触碰到他的衣裳,更触摸到衣裳里头包裹着的火热肌肤。

她如同是被烫伤了一般缩手回来,江朗亭于是更加轻柔吻住她,吻得自己意乱情迷,吻得自己春晖万丈,却不晓得苏施那头脑却越来越清明,心中那万丈春潮也都变成了无底大洞要将她吸进去。叫她在里头喊天不应喊地不灵要她呼唤无声:自己那桩往事该如何说与他知道

那一夜,李鹤山也是这般将自己推在地上,也是这般将自己据为己有,他却是肆意凌虐,辣手摧花,成了苏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的一场噩梦。

这桩事怎么说

说什么

师父会是嫌弃还是怜惜

倘若知道了十二岁那年自己已经被个油脑肥肠的男人夺了身子,这副身躯里头原先全部是那个人的痕迹,他江朗亭这般流连忘返的地方,那个人也曾经痴迷不已。

那么,师父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