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反正都不在了。”

“那,哥,你为何要对赵大夫人下毒她不是一向待你很好”

是啊,对他赵的卢这个继子确实很好,好得他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手刃这贱人千百遍。

他推开兄弟握住自己的手,反问赵惊弦:“对我好”

赵惊弦不假思索:“当然,从小到大只见她对你好。”

“我倒情愿她别”,赵的卢幽幽说道:“你道那贱人为何待见我只因为她勾引了我,将我变成了她的小情人。”

赵惊弦不敢信,但见兄长语气郑重又凄惨,便走上去抱住他,将脑袋紧紧埋在大哥的怀里,听他说:“那时候我才十四岁啊,就如你现下一般年纪,她引诱我,以此为要挟迫我乖乖服侍她。所以每回见她我都是由恨又怕,还不敢不答应。要知道,爹还在时对那个女人简直是言听计从”。

原来,那年赵的卢才十四,却生得稳重又正派。

那一日,他至今都记得是个蝉唱得有气无力、要死不活的午后,翠玉来唤他。说是大夫人问话,他心里有些毛,只因这几回那年轻女人摩挲自己的手的时候若有若无、不轻不重地在他手心里挠上几下,或者轻轻掐几下,教他浑身不自在。当时他心下觉得不安生,仿佛要出了什么大事。果然:到了继母住着的院子,翠玉叫他进去,自己返身带上了门。赵的卢心下更是惊慌,拍这门喊着:“开门来人我要出去”

没人回应,他却听见屋里一个慵懒的女声:“卢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