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节 来者不善(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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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她那句颇有深意的话,芦月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照旧倚着桌子,打着哈欠回道:“什么简不简单,不也就那么回事月儿会的都是些皮毛,姐姐练得岂不是炉火纯青”
荣松吃了颗软钉子,无话可说,但似乎也不甘心,就来了一句,“是啊,姐姐我也会,可是呢,就是没有妹妹使得那般好”。
如果话止于此,那么也就算了,可能没有后来那好大一场。可荣松心里那股气着实压不住,再加上早些年打算不精,如今对梁公子又求而不得,她难免走了极端。
夜深人静时,荣松也曾想过:当初没有听瑶竹琼莲的话跟她们一起走,自己是不是错了看着姑娘们夜夜笙歌,自己枕畔空无一人,她心中的失落不言自明。
实际上,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急躁、慌张、易怒、善妒,沉不住气,缺了往年平和的心境和雍容的气度。可是,那又如何
她荣松照旧挂的是凝翠楼的头牌,照旧头一个挑拣吃穿用度,照旧被一众丫头们“松姐姐”的喊着,照旧一呼百应,照旧是那个艳名远扬、不可方物的瑶池一仙。
当然,这只是她以为。
对自己年老色衰的恐慌,对自己终身无靠的彷徨,让她神经过敏,对喜欢自己的男人挑挑拣拣,却总不能上眼。直到梁公子的出现犹如黑天里的一束光亮,荣松觉得他就是自己毕生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把自尊、美色、名誉、威望都压上赌桌,结果,输得极惨都怪芦月
荣松那一颗心像一艘载满了油的船,顺了风喷着火,直直地撞向芦月这块苇荡,誓要同归于尽,把芦月烧个一干二净。
怀了这样不要命的心思,荣松已经失了心性,一点也不打量,开口道:“月妹妹,你跟大伙说说吧。也让姐妹们听听,你如何使得这般好让人家梁公子呀,欲罢不能。”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有人暗喜:两虎相斗,有好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