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老大搭在门侧的手指已经用力到变形了,气场也不大对劲。

察觉到气氛诡异,耳钉男颤巍巍地试图拒绝:“我们几个都抽烟的啊。还准备打牌——”

南舟已经在往里走了:“没关系。”

那边,门关上许久,江舫仍然站在门口。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觉出自己扶在门边的手指酸痛难忍。

他将手收回,自虐似的活动伸展两下,才徐徐对着空气道了声“晚安”。

当夜,江舫成功失眠。

他们一起睡了近三个月。

这是江舫第一次觉得双人床大到找不到边际。

一开始,大家都怯南舟怯得不行。

但真壮着胆子和他交流过后,队员们渐渐发现,南舟的性格并不坏。

甚至可以说单纯得像是一张任君点染的白纸。

他们和南舟的关系一日比一日好了起来。

他们打牌也会带着南舟,会和南舟勾肩搭背地吹水,而南舟则扮演着一个倾听者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