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堂佝偻着腰赶紧过来,另有两个按住苏施,生怕她跑了笑话都这样了,她还能逃到哪儿去

眼错不见,张堂从里面翻出一只碧玉搔头,邀功地捧到李鹤山脸前,说道:“老爷,您看”。

李鹤山翘起兰花指,肥白的指头捏着搔头逼近苏施,问着:“苏姑娘,这东西哪儿来的这搔头剔透温润,触手生凉,价值不菲。姑娘何曾有这等金贵物件”苏施一听便火了:“别碰它那是我娘的”

李鹤山轻蔑一笑,摇着头说:“你娘哦,那个沅柯。这就不对了,你说是她的便是她的我怎依稀记得是去年送给三夫人的”,随手便把它扔给身后一位小厮,厉声道:“仔细瞧瞧,是不是蛾夫人的首饰。倘若认错了,可别怪我手狠”那小厮哆哆嗦嗦接了,大眼都没敢瞟上一下,已经跪在地上回话:“爷,保证是夫人的,我早先见过。”

眼瞧着母亲的遗物落在李鹤山手上,苏施便忍不住嚎叫:“你胡说你胡说那是我娘的,你故意栽赃”李鹤山把菩提子往腕上一滑,伸手掐住她那细长的脖子。苏施没了声音,冷汗便落了下来,只觉着他用覆了薄茧的指头在自己颈上摩挲,她身上忍不住浮起一层鸡皮疙瘩,口水都咽不下去。

李鹤山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笑着说:“苏施,我便是栽赃,你又能如何”

苏施冷汗渗得更厉害,面皮抽着,喉咙里止不住发出了“呜呜”的低吟。瞧她这么紧张,李鹤山笑得更加歹毒:“这就怕了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你不是挺能耐呢么”他松了她的脖子,捏起她的下颌,对上惊惶的眸子:“你那些小动作哪里逃得过我的眼睛从头到尾我都清楚,但就是不肯说破,你猜,为什么”

见苏施不回答,李鹤山一声狞笑:“陪你玩啊。眼瞧着一只自作聪明的鸟儿在笼里撞来撞去,你说,好不好玩她自己在笼子上画了个门,便一心一意当了真,你说,好不好玩我等了这么久,就是等着瞧你此刻脸上这表情不甘心又不得不低头认命。”

苏施抖了起来,李鹤山更是高兴:一只野猫收起了她的利爪,被捆上嘴巴,任人宰割,被吓成这样一股变态的成就感袭上心头,更激发了他阴毒的本性。

苏施往后退着,问:“你要怎样”

李鹤山邪淫一笑,答道:“你说呢”便把手滑到了她的肩膀,在她漂亮的锁骨上揉来捏去,自嘲着说道:“从来不曾想过,我李某人要染指一个女人竟能这般大费周章。也罢,苏施,你定不知道,比起你娘,你可爱多了。”

这句话无疑是压垮苏施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猛地推开小厮,冲到他跟前问道:“你把我娘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