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穗子道:“王言,等你去演出,是不是就不能总写信了?”

“你放心,一个月少写一封,就是短时间看不到回信。你们照样回,等我回团里一封一封的看,到时候再一封一封的给你们回。别东想西想,专心复习高考。到时候要是没考上,那不是白折腾了么。你以为团里的同志们能你们好话呢?

都是干部子弟,怕下乡插队吃苦受累,跑到了军队里躲着,现在好了,又一股脑的都跑出去。你们俩要是一次考上,那也就到此为止。要是没考上,那话可就更难听了。”

“呸!“郝淑雯十分的不忿,”我看你就是这么想的,当年你就故意针对我,你就对我们干部子弟有意见。”

“怎么还翻旧账呢,都多长时间了。”

“行了行了,这都要走了,好几年见不着面,怎么不留点儿好呢。”萧穗子没好气的和。

王言哈哈笑:“她记仇呢,这点儿事能念叨一辈子。”

笑间,便就到了国营饭店,吃的自然还是八大碗,三人吃的都很香,还是那么笑着。

终于到了火车站,终于要发车了,看着一直送到了车上,将她们的东西都放好,这才出去在站台背着手笑呵呵看着她们俩的王言,郝淑雯和萧穗子流下了泪。

火车的汽笛声响起,突突突的发动起来,往北方行,王言微笑着挥手,同她们作别。

没有更多的话语,所有的情愫都埋藏在心底,压着,抑着,等着再相聚,也等着分明一个结果……

当晚,王言去到了刘峰家里吃饭。吃食自然是极好的,都是硬菜。

喝了一口酒,王言问道:“你们两口子考虑的怎么样了?”

“郝淑雯、萧穗子她们俩都走了,你又不会害我们,那我们哪有什么犹豫的,明就打报告。你帮着跟政委,我怕政委不批准。”

刘峰的很实在。他看郝淑雯、萧穗子果断的离开,便也下定了决心。当然要排除她们俩的家庭关系,他肯定是比不聊,但他也知道,她们俩都跟王言不清不楚,王言肯定不会害她们的,那他们两口子跟着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