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这么多年没见,这小子性格还是这么的倔,硬撑着也要在外面跪着,”收起自己的情绪,张锡山用手探了探林凡的额头,在心里不由的叹息了一声,但手里依旧是一勺一勺的喂着林凡汤药。

“师叔,来了,来了,”还没看见人,就听见了声音,很快吴邪就出现在了屋里,张锡山略微检查了一下药材,就让吴邪弄碎也扔进了木桶里。

“我师父一开始还死活不给,说是什么珍惜之宝,用点就少点……”吴邪边往木桶里扔着那些处理好的药材边说道。

由于这里是农村,在屋里生火显然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而吴邪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对这些事自然是更加的轻车熟路。

“你那师父就是一个抠门精,性格古怪,都多少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扣的跟屎一样,”张锡山把碗放在一旁,闻着从木桶里散发出来的中药味,说道。

“师叔,再怎么说我师父他老人家也是你师兄吧。”吴邪把手伸进木桶里,用手探了一下温度,说道:“温度差不多了,是不是该把师哥放进来了?”

“再等等,等草药的药性散开的差不多了再说。”张锡山看了一眼还处在昏迷状态的林凡,说道,“来,先帮忙把这小子的衣服脱光。”

“哦,”吴邪应了一声,又往土灶子里添了几个柴火,就闪身过来了。“师叔,师哥的身子好凉啊,还有他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疤啊,好多啊,到处都是,”吴邪边脱着林凡的衣服,边好奇的问道。

自己打猎的时候不小心受的伤,留下来的伤疤跟林凡的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随着衣服的脱落,林凡身上的伤疤越来越多,吴邪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好奇。

“废话,带着内伤跪了一夜,身子不凉就怪了,”张锡山没好气的瞪了吴邪一眼,说道,同时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根并不是很大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