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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两人说着话,侍女们已开始替他们捶腿揉肩。

为李瑕烘头发的侍女偷眼看去,只见另一侍女素手按着李瑕的腿,已起了大变化。

她不由暗想道:“他这人,嘴里正儿八经的,心里……”

便是这一晃神之间,有焦味传来,是她手上一小缕头发烤焦了。

“呀。”这侍女慌忙跪倒。

廖莹中皱了皱鼻子,正要呵斥,李瑕已摆手道:“无妨,不差这两根毛发。”

“非瑜说无妨便无妨吧。”廖莹中笑了笑,意味深长。

还待再谈,又有婢子快步上来,禀告道:“先生,有位官员想见贾相公。”

“何事?”

“奴婢不知。”

“带他过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子过来,隔着屏风赔笑道:“药洲先生有礼了,不知恩相进城来……”

“你既来了,孙知州怎么不来?”廖莹中淡淡问道。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孙知州家的小衙内今日在城中被人打了,受了伤,孙知州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