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已四溅而出。

群臣惊呆了。

程元凤已有些后悔不该禁止侍卫进来……

阎容还在回想着昨夜与全氏的对话。

“这奏折……这奏折……”

“官家说他是不信的,忠王怎可能与李瑕联手弑杀荣王呢?此事绝无可能,国母您信吗?”

“当然不信!当然不信!禥儿怎可能这般做?不可能,到底是谁在谄害禥儿……”

“这案子若查下去,接下来必会有人指认忠王不是荣王血脉……”

“胡言乱语!禥儿就是与芮亲生骨肉,老身知道的,此事……老身心里与明镜似得……”

“官家说啊,这些宗室真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一定要废了忠王才肯甘心,这般毒计也想得出来。但官家也愁,宗室们做到这种地步,再立忠王为太子,只怕他们要造反了。”

“造反?”

“国母您想啊,宗室先是哄骗了吴潜,如今万一再哄骗了谁。今夜这乱子可真大……”

李瑕嘴角也被打出了血,再次摁着范文虎的头砸下去。

“李瑕!你住手!住手!”

饶虎臣想上来拉李瑕,被他一把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