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做饭?手怎这般好看?”

“仔细不切到手就好。你要洗手吗?给你舀杯温水?”

“不必了……对了,李郎君与阿郎是亲戚?”

李昭成不动声色,反问道:“怎会这般问?”

“觉得奇怪,西陵先生大才,怎会远远跑来投在阿郎幕下,且那么快便与我义父地位相当。”

严云云这话算是颇为尖利了。李昭成却只是温雅地笑了笑,道:“那倒不是,我家中遭难,受庇于李知县。”

“原来如此,那是我想多了,先前问过兄长,他叫我莫打听。”

李昭成道:“不过是低贱门户,我只盼以后能开个酒楼。”

严云云放松不少,笑道:“我亦是差不多,受庇于阿郎,只想开个茶楼。”

“同是天涯沦落人?帮我把姜拿来吧……”

不一会儿,鱼下了锅,香气腾起……

这场年夜饭,李知县家人多得一桌坐不下,遂分了男女各一桌。

阿莎姽讨厌与太多人一起用饭,本想躲开,被李瑕喝令了回来。

李瑕少有教训人的时候,这次到凌霄城被易士英骂过了,学了易士英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