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离开,就会被绳链绑在床上四角。

他锁了房间浇上油,打火机点燃床单垂下的一侧。

这种。很需要极力克制的喜欢。

枝道愣在床上已经十分钟了。她的眼神如死鱼般盯着一旁半露上身的少年。

他的脸枕在手心里,身体微微蜷缩。

她的头很痛,如汽车碾压加上壮汉殴打。待皱眉恢复清醒时却看到陌生的房间,再摸到裸体的自己,顿时心就凉了一大半。

颤抖的手掀开被子,眼睛刚看到胸上惨不忍睹的指印,心就猛地抽紧差点晕厥。于是眼睛红着立马寻找罪魁祸首,见他竟坦然地睡在身旁,顿时气哭。

混蛋!他居然!他居然真的敢!

等等。

下体也隐隐的火辣疼痛,昨晚记忆开始时隐时现。似乎…她喊了好几次“疼”。不会吧…潜伏的不安悬浮,她的心立刻更加收紧。

于是踢开剩余的被子,一眼就看见床单上大腿附近干涸的血迹,明晃扎眼。她瞬间吸氧,眼睛一闭,像中枪般瘫在床上。

完了完了。真的做了。

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