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不要等我拿棍子来喊哈。”

新婚那夜她不愿意。他狠扇她二十几耳光,用脚不留力地踢她下腹。她疼得像只蜷蚕般捂腹咒骂他,她越骂他就越被打得狠。最后她全脸红肿,眼泪鼻涕横流,嘴齿满血、鼻下挂血,喷骂的口水是血,死般瘫在地上被他抱起撕了内裤强暴。

时间如梭。

在这已待十多年。

她起身佝偻着腰洗净手,走向厨房。

吃过饭,两人准备分道扬镳出门各斯干活挣钱。

她推着活动摊往闹市街走,推不过两步,顾雷叫停了她。

他的眼睛直盯她的脸。质问她:“你嘴上涂的啥?”

她缓缓抬眼,轻言细语。“口红。”

“弄得妖精妖怪地出门咋子?”他眯了眼。

她平静回应。“打扮好看点买的人多。”

“是吗……”他皱眉打量。

明月长得漂亮,跟月亮样,年轻时不知多少汉子从她家门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