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像万花筒般开始扭曲旋转,身体越来越透明,钉子刺穿他上千血管,鲜红血液沸热、气温逐渐升高。

他体内腐烂的是谁。

“你干什么!”她慌张转身。

于是扯着耳朵扔在她面前,用力扇出响亮的耳光,酒瓶扔在肋骨上脆响,拳打脚踢、匍匐在地、鲜血淋漓。棍棒如刺刀般捅进小臂大腿,顾隐死后再没进食的弱躯如死亡般寂静。头发被扯露出一圈光洁头皮,密密麻麻的血洞如癞子,然后头皮疯狂流血,从太阳穴流进嘴里。

“干什么?!你不要他!那我凭什么就要他!老子告诉你!要是敢留给我老子就打死他!”

他的舌尖情不自禁卷入。

他的血。好脏。

他止不住捂住腹部无尽干呕。

却又…

令人窒息的美味。

他贪婪地一边食吸一边干呕。如嗜血恶鬼的他歪着头,头发遮住他的白色眼睛。

“不要打我了…”坏掉的声带,卑微的求救。

痛。

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