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做的都该解放释狱。

她羞涩又享受地不由与他轻轻摩擦,胆子又一点点地上升。于是双臂攀着他宽阔的肩,仿若性交般不由一下下地轻撞他的裆部,大腿撞他的胯。脸埋进他仰颈的脖间,吻他的脖颈、喉结、锁骨。

她借着屏光打量他的面容:闪躲的眼与潮红双耳。像无意撞入猎人密网的无辜小兔。

像看小说时某段剧情恰好撞到心上,心脏那块突然泛起密密麻麻的沙酥。

太可爱稚气了。

仿若她真的欺负他,被她操得面露潮羞。

他如醉了般每随她的轻撞就眨一下眼、喉部凹陷一次,两根脖筋漫出。她凑近看他青白色颈肉上喉结的吞动。每蹭一下,唇里便有似有似无的喘息。

她冷眼旁观他的欲火焚身。

不知他在臆想的欲火里燃烧:

白日他纵容她。夜里床单被血液与精液浸泡,地板上的水还没干。她身上、身内、身下全都因他狼藉一片。她双眼沦落湿淋。明明已落花流水狼狈万状,双腿大张无力合拢,却还不知羞耻地捏着他的衣角哀求他说:还要。

他爱她求他不得的淫荡。

喜欢他叫她姐姐?

可他更喜欢早上叫姐姐。

晚上姐姐叫。

他的右手没有防备地放在她双腿间,中指指背刮过她的温热躁动,沿着缝隙缓缓刮到阴蒂。她的神经因他的突然动作全体紧绷,双手缓缓握成拳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