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他咬吸得拱腰,电麻般酸潮直达下腹。

算…算了。最后一次。

就…就纵容他吧。

他缓缓抬眼。他看她唇咬指尖地轻眯双眼,情迷意乱、双颊湿红。

她的脸软软糯糯得像雪媚娘。皮肤奶气光泽,桃红与烟霞色的双颊。清澈的褐瞳望他时会害他失去思究现实里的值不值得。

她不知她是个很有存在感的女孩,笑起来所有可爱的东西都低劣于她。害他忘了他是被太阳遗忘的黑夜,只想做一双眼睛,与这颗从银河洒落的星私奔逃亡。

她也不会知道她沉睡时有个病鬼会含咬她的脸颊半个小时乃至更长,恨不得她的脸是水般饮尽。她伸开双手奔赴他时,他恨不得变成无际的海去包纳她。

看见她的短头发就兴奋,牵她手时会心醉,看她不开心就心慌意乱,一想到明天、后天、每一天都能相遇就期待。他发现不再像以前那样觉得恋爱是件愚蠢的事情。他承认他在恋爱,并且认为人一生只能恋爱一次,还为此感到从头至脚的快活。他忘了他曾喜欢孤独,可也因此拾起很久以前才有的患得患失的焦虑、恐惧。

被她强迫、控制、冷暴力也甘心。

他越来正向往极端的绝境。

他是她忠诚的臣子。不临死境绝不叛国。

他的身上同时存在两种人:一个是人性。为了和谐而压抑切除自身快感。一个是兽性。为了追求个人快感而不惜牺牲和谐。

她吐出小舌含他罪孽时的表情真他妈的只想让他拓印,于每一次睡前复刻。在梦境里才能对她做更深更狠的入喉。

要陷进她腹内他才有安全感。

可他还没真正进入她。他更着重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