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她的左乳,轻得像悄悄话。手臂的筋却因克制而蹦出。

即使无比渴望毁了她,脏掉她。

绝不可能让她找别的人,也绝不可能祝她与别人幸福。

除非他死。

这是他对主供奉讨巧的前提。

他沙着音问她:“真的要做吗?”

“你别怂行不行?”

“……”

她看他捏着它抵在她裸露的下体。她羞涩又惧怕地握紧拳放在胸前,全身颤抖地清晰感觉到他在撑大洞口,正在一点点、缓慢地推进。好几次滑不进去,她看他涨红了脸似乎比她还紧张。

很快,它窜进一厘米左右时她猛地痛出声。一种脑子被液压的痛楚席卷而来,她天生对疼的敏感触发,于是细胞疯狂叫喊,一时情不自禁地哭出声呜咽,又连忙从他身上下来抹干眼泪,话语迷糊地说:

“你太…大了,我真的好痛。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

他连忙抱住她安抚她的背又饱含宠爱摸她的头。“那我们就不做,等你想了我们再试。”

她摇头。“不行…这是…这是…”

告别礼。

他吻走她的泪。这姑娘娇气得很,他不舍得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