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她的臀分开,色情地凑近她脖侧。

舔她汗湿的皮肤。

“姐姐的身体真舒服。”

如此柔软得让他想溺水身亡。

他掐住她的乳,嘴巴贴皱了她的耳肉,柔情地说流里流气的话:

“想操死你。”

女人一生要两种爱。一个征服你,一个被你征服。当这两种都在同一人上,她就湿得更厉害了。

青年的梨涡软软,下面却粗莽地把男儿根不停往她宫口里塞。插进去后他就腰臀绷紧,不近人情地拨开她的阴道粘缝,将内壁撑成他阴茎的形状给她无尽的性快感。

用最深的姿势最佳的动作最猛的速度让她终于受不了地高潮,双腿打颤穴道痉挛,只能紧粘着他才不摔在地上。

每次他翻身做主,她总失城,脑子像被放在阳光下暴晒,她昏得不知东西南北,张开嘴话都不会说了。

明白正面抱起她,她的脚勾住他的大腿以免下滑,他握住她的屁股把根塞进去,就继续抽插。她的水液藕断丝连状的从穴里滴下,下体的每一颗肉都在巴结他。

她的手指抚摸他的后脖发,一边往他耳里说话,声音没有力气。

“你知道…”

慢慢地,手指捏着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