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神经搭错了?她刚刚。

枝道靠在墙上,双手抹布般搓着脸颊。她低头闭眼,手掌捂住嘴听燥烈的心跳。急促呼吸。

刚刚。她像个土匪,强取豪夺他嘴里的甘甜,像永不满足的黑洞。

她疯了?!

他可是明白。

第一面冷如雪山,像座祷告的神像,多少觊觎的目光追逐他。她却只想做个看客,远离祸水。却不知何时被搅入漩涡,理智和肢体不停地旋转昏迷。

他如美丽的玛莲娜,是欲与洁的矛盾并存。表象像未涉世的童子,纯粹梨涡没有杂质,所以一节一节作大她的犯罪欲。

他面相克制。却敢用身体和动作对她放情。像根羽毛。

小小动作却无比惹人心梢瘙痒。

她似是知道为什么道德要压制花心纵情的地位。

美觉是人感觉的直觉,觉是神经兴奋的毒品。

她不想被伤害心理,不想做两人席位外的“别人”。

即使他的舌尖含蜜,融世间蜂糖熬制的甘液刚被她翻来覆去、舔舐吸吮,诱引她野蛮的情欲在身体里作狂。她享受强奸他的生涩,迷恋他挣扎的声音就在耳腮求饶,五指紧紧抓牢他柔软的发根,鼻尖已经痴瘾他的香味。她嗜爱他逃不掉的可怜。

她说过若她是个坏人,她一定会蹂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