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人群离自己越来越远。

“明白…”她不安地缩了缩手。

他只是走。走进树林最深最密处。不远处是早年废弃的洗手台,原是篮球场现已种上层层树木。水龙头已生锈,台面灰得不堪入目。周围暗得可怕。

她眼看不对劲。

“你放开我。”她摇摇身子。

他用力按住她的脊背贴在胸前,使她安分。便大步走向洗手台,用了劲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双臂密不可拆地围住她,胸膛贴得很紧。

她局促地不断退后,洗手台小,宽度刚好只到她膝盖,她已经退到底,无处可退。

于是她推他的手臂,他纹丝不动。

他上下的眼神像刀片。一寸一寸刀磔她的平静。

他低下眼神,散漫看她的大腿。他的手拂过卢子谅背她时双手碰到的大腿肉,右手优雅地平放。然后,五指陷进捏握上面皮肉。

同手一样令人不爽,他都没碰过就给别人碰了。

她见他诡异的动作,又疼又麻,双腿不由自主并紧,手推开他的手。

“喂…”

他抬头看她。“怎么不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