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肯让她走,拉她衣角的手用力。她甩开他的手他也不走,就一直跟在她身后默默跟着。僵持下她终于忍不住地转身。

“你是不是贱?”

他闪烁了眸。“嗯。我贱。”

越伤害他,他就越来劲纠缠。痛不欲生更不放手。

她猛地扇了自己一掌耳光。问他:“你走不走?”

他看着她不说话。

于是第二掌将要落下,他抓住她的手腕,微哽咽了声。“我走。”

她顶着红肿的脸往公交站方向走去,他没走,只是站在原地看她背影。

她走出十步后转过身。想他已经看不见她眼角有泪,于是肆意地流。她加大了声音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他说:“我看你坐上车安全了再走。”

她急忙转过身不再理他。站在原地,手指擦去所有泪水,仰头平静了面孔后突然转身跑向他,拉着他的手推他在一颗树上压着,便踮起脚凶狠地附上他吃惊的唇,唇舌交融是兵刃之战,她吞咽他的口水,恨不得榨干他的水液。她咬他的唇瓣出血,香与腥交合。

她瞪着他,吃尽他的血液。

“你就是个疯子。”

抢过他手里的鞋盒。她走到马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利落地坐上后排头也不回地向司机报了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