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

他热忱的眼睛像洼沸腾的岩浆。

“你不是说我是条狗吗?”

他伏下腰,虎口冰冷地抚摸她的脖子。他低下头,在她耳畔轻言细语。

“那求您可怜可怜这条贱狗。”

“他没了主人。”

“在发疯。”

少女惊诧中,他将她翻成侧面,性器在她体内旋磨。她侧面在床,羞耻地偏了头不与他对视。于是他抬起她一只腿拉成直线,手臂环住她的左腿,性物更与她负距离地做爱。

她真快被他逼疯。他不是一直猛撞,而是速撞后停一段时间慢慢在她体内如捣药般碾磨她。再次速撞,再停摩。速撞时逼惨了她的性欲,她只能无尽呻喘,以为快到乐境时他又慢下来。她停滞间他又恶趣地速撞,趁她快到已经大口呼吸时,他又邪恶地慢摩。循环的快慢交替使她的欲求已经快不满到窒息。

够了!

够了!

她竟然想不要脸地埋在他脖颈里,求哼他一句:

“求求你快点…再快点。明白,不要停…你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

她捂住嘴。拼命压制她的纵情。

他又向敏感点冲刺赛跑,吱嘎作响的锁在呻吟中不满。这座监牢里,墙上黑影在黄光笼罩下凶狠地做着性爱动作,身下被操干的影子弱得微微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