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体痉挛,被他撞得腰身猛地往上一顶,下颌高仰,神经哆嗦。

少年姣美的腹肌已汗湿淋淋,如洒高光。比她还白净的肌肤覆压于上。弱不禁风却又粗犷的反差,漂亮得不近人情。

他就在她最弱位置里冲刺碾压。“你的敏感点太好找了。”

她被顶得细胞瘫痪。生理眼泪滚滚而落。声音再不能强憋在喉,难控地叫床声不绝。

他边看边插,说枝道你真可爱。

他并上她的双腿开始使劲抽动。力度仿若是他的极限,他的力量使她如落地狱深渊。她全身的肉都被撞得颤抖分离,却难以从他口中生还。

她要死了。

他却悠然自得地看她绝望。因为爱她,她才能伤他,才能赐他痛苦。

可他不能一个人在痛苦里快乐。他要她陪他。

他从她乱发里拨出她的耳朵。

“姐姐。”呼吸紊乱。“弟弟伺候得还舒服吗?”

她说不出话,只有无尽呻吟。

微喘,可怜装模作态。他咬她颤抖的耳垂,虚雾入耳。

“怎么不说话了?”